伏羲故里在辰溪

——我对辰溪文化品牌的探讨

　　伏羲的故里在辰溪，“中华第一龙”家乡也在辰溪，这是辰溪的主要文化品牌。伏羲文化就是龙文化，可以用无数事例佐证，并展示辰溪深厚的文化底蕴。据《三皇本纪》记载：伏羲“有圣德，仰则观象于天，俯则观法于地，旁观神明之德，以类万物之情，造书契以代结绳之政。于是始制嫁，以俪皮为礼。结网罟以教佃渔……，养牺牲于疱厨”。在“三皇五帝”的世系之中，太昊伏羲氏位居“三皇之首”、“百王之先”，是居神农、黄帝之前的中华民族的人文始祖，也是中华的“祖龙”。因此，打造辰溪的伏羲故里品牌非常必要。

　　昔日历史用传统观点定论，伏羲故里在大西北的甘肃省静宁县，而在上个世纪，著名的历史学家闻一多先生，他在其作品《伏羲考》一书中，有一个与传统观点相反的概念。他明确指出：“伏羲文化的原生地不是寒冷的西北，而可能在西南，也有可能在湘西。”闻一多先生的《伏羲考》，改变了伏羲文化的传统观点。而《史补三皇本纪》记载：“伏羲生于成纪”，据有关专家考究得出，因文字谐音，“成纪”即为“辰溪”，定位更为确切。在民俗十二生肖中，辰字就代表龙，进一步说明伏羲与龙的关系。

　　伏羲文化与龙文化是有密切的关系，在闻一多前三位伏羲研究者的视野里，有一些共同的关键词：伏羲女娲，人首蛇身、苗瑶、洪水。伏羲女娲人首蛇身从相交人手，直指蛇躯即龙身，并揭出二龙神话。现代民俗专家认为《伏羲考》因其在中国现代神话学研究史上的杰出贡献，故成为神话学的名篇。二龙即雌雄二龙，辰溪寺前镇的二龙洞，涧名就具有特殊的意义，是否伏羲、女娲就曾住在此洞?这一问题，需待资深专家考究，作出结论。

　　2007年深秋，我参加了“首届中国·溆浦屈原文化节理论研讨会”，有幸与湖南知名民俗专家林河老先生在宾馆同住一室。夜晚与林河先生交谈，他平易近人，有问必答，谈得非常的投机。我谈到辰溪征溪口出土的蚌塑龙图形，辰溪的二龙洞、大酉山上的龙湫，辰溪有二十多个带龙字的地名，如龙呼溪、龙蟠溪、龙头垴，以及县城石崖上的龙神庙。林河老先生在听了我的介绍之后，他认为辰溪有很多的‘古’大有文章可做。林河老先生说，二龙洞和大酉山的龙湫很有意义，可与伏羲女娲的历史联系。今天想起来，林河老先生生前把龙与伏羲、女娲有机联系，是一种发现，并给我很大的启示，并让我懂得民俗学和神话的基本概念。我和他的谈话，受益匪浅，同时也为他研究伏羲故里在辰溪提供一点线索。遗憾，林河先生的伏羲研究才刚刚起步，就因病去世，这是一大损失。伏羲的神话是中国神话的核心，有研究价值，因为在整个中国神话中具有非常重要的地位。

　　自古至今辰溪城乡就流传傩公傩婆的故事，传说一次大洪水、世上人差不多全部淹死，一对兄妹躲到山上，尔后结为夫妻，两人交合繁衍人类。自古民间的“冲傩”和“完愿”的巫师活动，都要立傩公、傩婆像。传说他兄妹交合感到羞耻，故傩公脸呈红色，傩婆脸呈青白色。关于民间的种种传说，由人间上升到日月神话。辰溪石马湾乡就有一座太阳庙，据传已建几百年时间，在大湘西乃至全国实属罕见。这座庙宇明是祭“太阳神”和“太阴神”，而实际所祭的就是伏羲和女娲。种种神话表明，伏羲就在辰溪，傩公傩婆以及太阳神和太阴神就是伏羲和女娲。这些传说，是由人间先祖上升到日月神话，因此祖先的神话成为创世的神话。如果深入到各民族的民间信仰与民间传说之中，哪里还会有那种历史神话，还有比伏羲的神话更为经典，更为本质的神话呢?笔者认为闻一多先生的《伏羲考》这本书，它对中国神话的本土话语的探索，至今仍具有重要意义。

　　伏羲对人类的贡献很大，最主要的贡献就是“始作八卦”和“结绳以网以渔”。经考古，在辰溪县境内，曾发现距今7000多年前的中国最早的“八卦景象图”，以及用网打鱼用的‘网堑’。以上两件珍贵文物，是辰溪征溪口和松溪口遗址考古报告的结论，佐证了“伏羲故里在辰溪”。同时修溪龚冢湾等村子用“八卦图”设计的巷道，揭示了自然大道，揭示了宇宙大道。辰溪大河小河众多的渔民、渔船、渔网，漂流在洞庭湖和湖南大小河流的辰溪渔船，从另一个方面证实辰溪的渔业历史。伏羲的“始作八卦”、“以网以渔”，在辰溪流传很广，根深蒂固。古代《说鱼》等篇章，真是令人耳目一新。辰溪的种种神话传说，伏羲和女娲，就是以兄妹为夫妇的一对人类的始祖，符合一批学者考究得出的结论。

　　辰溪县城对河大酉山为什么会成为名山?为什么大贤善卷在此山归隐?为什么周穆王、屈原、诸葛亮、刘禹锡、王阳明、林则徐……都曾登大酉山游览和朝拜?为什么柳树湾自古就住着渔民，并常在斤丝潭捕鱼?笔者认为这一连串问题，答案只有一个，就是因为大酉山曾住过伏羲与女娲，尔后又有善卷在此归隐，因此有大酉藏书之说，千百年渔民并曾在斤丝潭中结绳以网捕鱼，以上说明此山的文化底蕴。包括闻一多《伏羲考》诸书中都提到的伏羲、女娲以人首龙身或蛇身之说，另有关史志记载大酉山有龙湫，也是这个缘

　　由。五月端午是传统祭龙节，划龙舟时，所有龙舟都要到丹山石崖下祭拜龙王，笔者认为就是祭拜先祖伏羲。陡码头石崖上的龙神庙，它的建立也与龙在辰溪的传说相关，总之，辰溪充满了龙的浓浓色彩。

　　《周礼·司常》指出，交龙是指相交的雌雄二龙。照此说，辰溪寺前镇的二龙洞，就有缘由，也是与龙文化相关联的遗迹。伏羲与龙的关系是无疑的事实，而古书讲到龙的故事，往往说是二龙。辰溪龙船(泉)岩的岩崖上，就刻有龙形的龙舟。龙舟竞渡应该是史前图腾社会的遗俗，可见龙船(泉)岩的历史意义。伏羲代表的龙图腾是中华民族的象征，而且伏羲的形象始终和龙相关。三皇五帝之中，也只有伏羲是人首蛇(龙)身的，其实质伏羲就是中华的祖龙。

　　经过多方探讨，笔者认为，中华第一龙就来自辰溪；伏羲作为人祖，其故里就在辰溪。以上定论，是神话?是传说?还是历史?如果是神话，这种神话，显示了中华民族卓越的智慧；如果是传说，留下口头相传中最美好的篇章。如果是历史，这段历史更记录了我们先祖的光辉业绩。有很多学者认为中华文化就是伏羲文化。我们可以这样说，伏羲开启了中国传统文化之先河，是中华文化的原点。这个原点是在什么地方?不用猜，就在古邑辰溪。

　　太昊伏羲氏为什么“以龙纪宫，号日龙师?”这与民间传说中太昊伏羲创制龙的图腾有着密切的关联。当然传说不能当作历史，但传说可以折射出历史的画面。辰溪征溪口出土的蚌塑龙，正如怀化学院客座教授阳国胜先生指出的“中华第一龙”。这不是传说，这是真正的历史，再加《太平御览》引《帝系谱》，可得出这一条远古文化的信息。以上可以充分证实，伏羲的故里就在辰溪，这是辰溪的重要文化品牌。

　　辰溪山清水秀，人杰地灵，历史悠久，人文资源非常丰厚。我们可以用无数事例证明：“伏羲故里”是辰溪的文化品牌，作为辰溪人，应争取有关学者、专家的认可和支持，要毫不含糊的打造“伏羲故里”文化品牌。我们要抓住历史资源，不断提升辰溪文化品位。在此基础上，根据“善卷归隐”、“穆王藏书”、“屈子涉江”、“刘尚平蛮”、“华妙洞天”、“曹公建塔”、“江东古寺”、“古街小巷”、“抗日战争”、“湘西剿匪”……多种品牌。努力打造“德文化”、“藏书文化”、“秦汉文化”、“仙洞文化”、“八景文化”、“宗教文化”、“商埠文化”、“抗日文化”、“红色文化”，借此发展辰溪的文化旅游。

　　辰溪这个千年古镇，昔日繁华的老城，是沈从文先生描写的石头城，有奇特的吊脚楼，有水合两江的美丽风光。这里留下名人的足迹，也留下很多很多的动人故事，这些故事，常常晃着历史的镜头。我们如果认真疏理一下，就可以展现不少的文化现象，而且非常璀璨。神话纵然不是历史真实本身，但也有历史的真实结构在其中，所以应该把神话视为历史资料。总之，“伏羲故里”品牌，可以带出一串串的文化品牌，用事例证明辰溪文化资源丰富，是一个文化含金量很重的县份。

　　【责编 陈菲菲】